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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往克羅姆


 


從台灣飛阿姆斯特丹,正值台北的街頭,紛紛擾擾,初秋的天氣晴晴雨雨,像人們的心情乍冷忽熱,每個人的臉上都籠罩了一層焦灼不定。


飛過萬水千山,到了冷峻的歐洲,阿姆斯特丹的機場,雖然也是人潮熙來攘往,旅客也是行色匆匆,但是每個人的神情卻都有著一份專注的安定。


我想是因為每個人至少有著一個近程的目的地。只要手上的機票護照還在,到達目的地應該是不太成問題的事。在這兒,人們有基本的安全感與可能達到近程目的的期盼與信心……。


帶著這樣的觀察與思考,我踏上了又一次的「尋花之旅」。


這一次,倒不是去到名山大川,或是翠峰幽谷去探訪一片片的花海,反倒是到一處海邊的漁村,去向發展「花精療法」的鼻祖── 巴曲 醫師致敬,並慶賀他一百二十年的生辰。


克羅姆(Cromer)是英國東北部的一個漁村。離巴曲的故鄉不遠。距離他唸醫學院後行醫的倫敦更近。但是,這裡在他短短的五十年的生命史上,卻佔著極大的重要性。


我的行程是從阿姆斯特丹直飛到克羅姆鎮半小時車程以外的站。再由大會安排的車接到旅館。


從空中俯看十分有趣,這裡的景觀不同於一般城市的俯瞰圖,城市中的街市總是縱橫地交叉著,成串的車隊,快速的移動,但是這個城雖也有縱橫交叉的渠道,只不過在上面緩緩地行駛著的卻是大小不同的船隻,原來這是一個以小河渠相互連繫的水域。小河流所環繞著的是一塊塊綠油油的草地,以及草原上星星點點的白色羊群。


飛機降落後,我看到了大會熱情的接待員,他們是一對中年夫婦,奔前奔後地比照著名單,尋找曾登記從北歐經阿姆斯特丹而來的與會者。


我約好的香港友人Jojo,也早從倫敦趕過來會合,一行五人快樂地向目的地出發。


此時地面上的溫度,是比較濕冷的攝氏二十度,周圍的車群在看去像鄉間的小路上,不疾不緩地行駛著。開車的車主就是本鎮人,他一面小心翼翼地開著車,一面回答我們七嘴八舌的問題。


車內初逢的七位熱心花精治療的赴會者,已經展現了大家熱情興奮的一面,從空中及外地帶來的激情和快速的頻率,沖激著冷峻嚴肅的英國駕駛。


車主說他們夫婦並非花精學會或巴曲紀念中心的成員,但的確是花精治癒的受惠者,因此為這次空前未有的大會,用自己車來擔任做志願駕駛與交通聯絡人。


說說談談,已經到了克羅姆鎮中心。這個漁村,其實只有一條主街,最重要的還是 巴曲 醫師當年主要的活動地點「北海」的沿岸。


一條伸出海岸的小堤,也就是當地救生艇的碼頭。堤的盡頭已經建造成一座小劇場,經常有戲劇音樂等文化的演出。


這次近五百人的國際巴曲克羅姆大會,就安排在這兒舉行了!劇場內不但聲光的效果好,劇場前的木踏板,更是跳團體舞的好場地。


我們到時已是黃昏,下著濛濛小雨。劇場及碼頭連上了沿著海岸的一連串街燈,就在我們的車駛近時突然地點亮了!


旅行車的車主說:看!這就是你們的會場!


大家的心中頓時感染到了地主迎賓的燦亮與溫暖心情。


這幅生動的景色,投射在後面漸暗的天光中,仍起伏著澎湃波濤的大海背景上,不正是這次大會邀請柬封面上的圖片嗎?


這個碼頭,連同 巴曲 醫師經常出入的酒吧,也就是當年他用「救急Rescue remedy」花精救活了幾近溺斃的漁人的地方。目前已成了克羅姆鎮的地標,也正是舉行這次大會最適當的所在。


( 作者為 崔玖 理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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