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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想到二十年前媽媽因氣喘發作的遽逝,讓我至今不能釋懷,只記得自己當時沒有掉太多的眼淚,一直告訴自己身為長女要堅強照顧家人;七年前開始重新整理自己的情緒做花精治療,Mariposa Lily這朵代表母愛的花一直跟著我,媽媽以前一直是最了解我,也是我最親密的家人。 崔教授說這代表我藏在心裏二十年自己不能理解的Sorrow,就是失去媽媽的悲傷。


這兩年我ㄧ直以為花精已經擺平了過去的傷心,前陣子氣喘的再發作和與爸爸相處之間的矛盾,讓我恍然大悟媽媽以前是多麼不開心,媽媽的細膩感性比我更甚,她對爸爸的感情非常的深,而爸爸是典型金牛座實事求是執著的性格,他們相處之間感性與理性的衝突掙扎是多麼複雜!


半年前跟爸爸因價值觀的不同起衝突時,感覺媽媽又回到我身邊,總覺得這許多情緒起伏是媽媽多年來對爸爸的感覺,祈明老師告訴我是因為我心裡一直念著媽媽,而我卻真的覺得是媽媽自己來的。老師幫我測試出刺蓼這朵花,服用刺蓼第一個晚上靜坐時我開始莫名奇妙的想哭,晚上更是不間斷的亂夢一氣,可是總覺得眼淚不是自己的,第三個晚上我一直睡不著,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有被壓的感覺,朦朧之間看到自己坐在鏡子前面,發現鏡子裡形容枯槁、面如死灰的鬼魂竟是自己,天啊!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這麼的恐怖,很努力的讓自己從昏沉的感覺中驚醒。隔了幾天在熟睡中又感覺被壓,從小就習慣了這種感覺,可是這一次是奇怪有如八爪獸的東西,尖尖的爪子從四面八方緊緊的扣住身體,我在心裏接連念了四遍Shahada (清真言),那奇怪的Monster立刻彈離了身體。服用刺蓼的兩週裏,我的夢境不斷,最後幾天則是反覆昏睡,甚至夢到了很多年不曾想念男友的"小時候",也許這是自己最深層的灰暗情緒,又或者是媽媽的??也許媽媽的責任,就是把叛逆的我以她的靈性與感性照顧到考上大學,再回到她原來的世界做屬於她的功課,而我留在這裏,就是要學會以她的方式,繼續照顧更多的地球人!


服用完刺蓼之後的第一個星期五在清真寺作禮拜,我請副教長為媽媽念了篤阿(Du'a 祈禱辭),我在心裏告訴媽媽真的要好好的隨真主走,因為我真的已經長的很大了,在念古蘭經、禮拜和接篤阿的同時,我的眼淚不自主的直流 --- 是我的眼淚加上媽媽的眼淚、我是這麼想的。(作者為花精學會秘書 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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