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所謂的「花精療法」,首先「花精沒有翻譯得很對,實際上這是一個歐美的傳統文化,它是來自於一九四六那個時候的一個學說,就像所有的傳統文化一樣,例如我們的中醫並不是說從《黃帝內經》才開始,實際上《黃帝內經》講的是他的古人,可能是五千多年前甚至還更早的文化,而花精是在一九四0年Bach博士把它整理出來,開始把它成為一個療法,我從學習到臨床實驗,希望能夠相當具體的把它整理的時候,就發現花精和我們身體的細胞一樣有質量的部分,具有像我們細胞一樣發出熱能那個能量的部分,它實際上是一個綜合性的,但是假如我們只是把能量的部分--也就是說我們用電子儀器測量出花精波長共震部分的時候,我們發現這個波裏面帶了一些訊息,我們生物體裏面有一些能量的聚和,能量的表現就是波的部分,波只是一個工具,這一朵花為什麼會這樣開?它是有一個目標和目的的。我們從歐洲人整理出來的資料,又經過美國科學家和醫學家把它分成質多於能的部分和全部都是能的部分,發現到不管是質還是能都帶了訊息,整體的拿來治療是我們實驗研究診所裏面真正要做的事情,今天我就希望把這個成果提供給各位。


既然這是一個療法,我們的目的就是探討它怎麼樣可以讓我們的身心平衡,從前講到這個理論的時候,別人一定會說這個醫生很奇怪,但是世界衛生組織從一九七四年就有一個共識,在這一次的國際健康協會上定義:健康不是沒有疾病,身體精神跟環境的平衡愉快是每一個人應該擁有的基本權利,而且要求的標準不應該因不同的國家而有差別,同一個國家裡面的每一個家庭、每一個社區也都有權利要求同樣的健康標準。這是一個多麼好的想法,也是一個多麼好的正確方向,當初還有一個理想要在公元二000年讓全世界的人享有這樣的權力,普遍的呼籲醫生要到鄉下去,進一步還鼓勵全世界的醫療人員不管他是不是醫師或者是護士,要能夠訓練當地的人們就地取材為當地的人民做基本的服務,世界衛生組織就開始為偏遠地區平民成立醫藥研究中心。


很早我就有這樣子的感覺,因為當初跟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合作去推行計畫生育的時候,我就發現減少人口是另外一個問題,實際上人民需要的是大家自己身體的健康,雖然治療疾病不應該是重心,可是在那裏還是最迫切需要的事情。我在研究疾病裏發現,這些病實際上如果早期在生活方式上面就做調整的話,可能就不會到變成生病的階段,兩百多年歷史的西醫把身體研究得非常清楚,很多問題我們都解決了,但是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精神、沒有一個好的心情,人不會去照顧自己的身體,甚至醫生開的藥不吃也沒有關係,只要他的身體平衡,一定要他的環境能夠讓他有適應的能力,而這個環境不再只限於氣溫、亮度,而是和全部的大環境有關。


我們人在地球上的位置,也就是說這個地球在太陽系的位置就是這個宇宙真正的環境,我們生物生存在地球上已經有好幾億萬年了,我們從猩猩的遺傳開始變成人類的時候,我們一定是從大環境的適應中間奮鬥到今天的品種,我們一定要回到真正的大環境裡面去探求我們怎麼樣才可以再生存下去。在這個大前提之下,會發現實際上我們周圍的很多事情,有一個問題就會有一個答案,我們有很多答案只是自己不知道,我的一些不同的醫療方式,也就是今天有很多資料就是在這種路程當中發現的。


假如我們要爭取身體的平衡,也就是說我們的身體和我們的精神、我們的心情應該有一個平衡,如果平衡的話,也就是說我們物質的部分和功能的部分和生物化學部分組成我們的身體,從這些變化產生出能,或者是說早先就是能來促使我們變成這樣的一個個體,這個一定要有很平衡的互動關係。你去看中醫,他看你是不是健康就是氣血的平衡,我心裏想血就是流出來的血,氣又怎麼說呢?後來我們經過很多不同的研究發現,這個血代表的是所有的血肉之軀,是物質的部分;氣則代表能的部分,那麼血肉之軀和能是怎麼樣有關連且達到平衡?人感覺餓就要去吃東西、口渴就去拿水喝,是先有一個感覺,這感覺是從如何生存、如何適應環境找到需要,因為你需要,就會造出能夠符合你需要的環境,這環境一定要有很多客觀的條件,錯綜複雜都要平衡的話似乎真的很難,難道我們就束手無策,等著大環境改變嗎?當然不是那個樣子!


中醫說氣血平衡,是如何做到的?從醫學上來講,我們可以解釋哪一個地方的感覺是哪一根神經進來,碰到很硬的東西是甚麼刺激,碰到軟的東西是什麼刺激,可是這個跟循環又有什麼關係?因為平衡一定是一個動力,一定是一個表現,它怎麼去跟心情和環境達到平衡?我發現有一個流動的東西把我們所有的器官都聯合在一起,其實就是我們的供血機構,就是說,如果我們身體的器官假如沒有血液帶養分進來,我們的細胞就活不起來,所以血液是帶來非常營養的東西,在我們的身上經過不同的消化程序,把能量找出來,然後產生有熱力、動力,所以血液的循環是一個有形的動力。


西醫也很重視血液,大家到醫院第一個就是抽血然後驗小便、大便,以了解身體狀況,就是檢查你的血裏面帶了些什麼東西?你欠缺一些什麼東西?你什麼東西太多了?都是在這個循環中。血液循環的動力是從心臟的一個動脈達到每一個器官,維護每一個細胞去達成不同的功能,因為我們隨時的活動所動用的器官並不完全一樣,而我們的心臟器官也不是單獨作業自己跳動,心臟要和別的器官發生關係,如果心臟不動的話全身都會沒有血,腎臟執行過濾也是要依賴心臟推動的血液;如果我們現在探討一個問題,我們的腦細胞會很活動,因為有很多血會跑來;假如剛剛吃了一頓很豐富的午餐,血在胃裡面,就會覺得比較容易睡覺;如果血液調到腦,那你的消化就不是很好,所以吃飯的時候不要又讀書又在聊天又在看電視,如果你沒有用心吃飯,你的能力就沒有去幫助你的消化系統做繁重的工作,所以血在不同的器官有不同的功能它的流量就不一樣。


所謂的子午流注就是說經絡在某一個時辰它有強烈的流注,水流多一點或者是水的量大一點快一點或者慢一點,這有什麼稀奇呢?這不是必然的現象嗎?或者說我們也可以從這種講述回歸到經絡系統應該是這麼一回事,所以我們就覺得由於血的循環有不同的供應,讓組織細胞做成一個有系統性的共振頻率或是磁場,它就會有一種波長出來,有波長就一定有頻率,後來我很幸運的邀請到 陳 教授到我們陽明醫學院的傳統醫學研究所,我們初步的證明確實不同的經絡有不同的頻率,是可以測得出來,這是很大的一個突破。由這樣的證實,就比較容易解釋氣的部分,假如說氣是一個無形的循環,實際上說所謂的循環是一波連著一波,你有出去的也有回來的,我們的神經系統就是這麼一個東西,你有感覺你也有動作,我們的自律神經也是這樣,我們有交感神經和副交感神經,我們所有的東西都要經過腎的的過濾後,東西存在膀胱中間,等到膀胱的張力到達某種程度的時候,在那以前要不會隨便打開讓小便跑出來,是因為我們上面的交感神經以下有一個副交感神經,剛好作用相反把那個地方守住,上面就是感覺它的脹,脹到一個比較充滿的程度的時候才傳到大腦說我們要去洗手間,去了以後副交感神經就放,交感神經一擠這個事情就完成了;我們的腸子也是這樣蠕動的,我們的胃也是這樣消化的,我們吞嚥東西也有開有合,我們的心臟一開一合也都是這樣子的機轉。


所以中國醫學把動的部分叫做陽,把靜的部分叫做陰,一放一收也是一個小循環,全部的小循環加在一起變成一個大循環,一切的一切都有因果,你要有平衡的果那你的因就要從平衡的方向去做,這樣子看起來是滿合天理的,心臟收縮的時候把氧氣送到身體的各部位,然後把排除的廢物收回心臟,這也是一個循環,這個循環啟動後調度我們全身的隨意肌,大家做過中學的生物實驗,了解我們的活動是從脊髓神經發出來的,如果把脊髓神經切除就不行了,但是通電以後你可以讓青蛙的腿跳,表示這些都是一個電流,我們了解自律神經也是電流,不過不是直接從大腦下去的電流,這個我們比較能夠自主,不能自主的是它從隨意的系統分出一支,但是它又通到賀爾蒙的中心,有的是直接用神經纖維的調度,還要配合分泌出來液體的調度,所以這些就可以整合我們全身的傳導系統。


我們說風調雨順非常重要,氣和血這兩個互相之間也要風調雨順才能達到正常的狀況,這就是為什麼中國醫學的健康的定義叫做氣血平衡,這兩個道理的會合我覺得最重要的系統就是經絡系統,而中國醫學講得很清楚:血為氣之母,沒有血其他東西根本不存在,所以如果沒有血肉之軀我們就不會有氣;但是氣為血之師,因為氣是引導這些事情的發生,也就講到我們今天的主題,我們今天只想要用花來做一個例子,來了解宇宙間的生物體跟人體一樣也是這樣生存。


一個植物和在他非常短的有生之年,我們可以在一年之內看到它播種抽芽然後長出來,最好的精華長出來給你,然後它自己收起來,再培養下一代,所以這個例子非常的配合來演出我們這一生,這就是一個很寶貴的工具,也可以說是我們非常好的朋友。講到療法,我們最近發生了什麼問題?不再是細菌作怪,而是天時不正,大家都知道冰河已經開始融化了,地震天災不斷,過去抗生素把那些很可怕的黑死病都消滅了,但是抗藥性來了。兩百多年來我們自以為工業革命以後人類大大的進步,可以控制疾病,但是我們用的是對抗的方式去控制,前天的報紙上報導紐約有兩例鼠疫,鼠疫就是黑死病,已經撲滅了這麼些年,怎麼會再發生?肺癆也開始了,我們最大的敵人其實還不是這些,而是病毒,病毒所引起的疾病例如感冒、肝炎、愛滋病等,狂牛症從前只有在動物的身上才會發生,現在因為我們把飼料裏面摻加一些牠們不該吃的東西,科學家把基因的東西亂配以後自己就要承擔後果,我們自以為說把環境控制了,可是一再發生的各種事件讓大家知道這樣的控制並不完全。十大死亡原因之一居然也包括意外傷害,因為人類的貪瞋癡把物質的東西挖出來,把幾萬年的東西挖出來,從前我們是從大自然裏面去找出能源,固然辛苦勞累可是它有再生的能源,工業革命的三百年卻盡量的把地底下祖先留下來的一些石油和煤礦把用得差不多了,同時也造成全世界供油國家和消費國家的對立。今天我們天天在怕美伊戰爭,它發生的原因可能只是為了油田而已,這些能源是我們應該這樣子用的嗎?更不要說那些污染大部分都是這些石化產品的廢物,大自然不是要我們這樣子用。


農業革命讓我們可以控制食物的來源,但是我們所吃的東西是依照我們的口味攝取到自己的身體,而不是依照我們真正適當的份量,起因還是一個「貪」,地球高峰會議正式指出美國人把全球的蛋白質消耗不成比例的高,所以造成肥頭大耳,但是健康也不怎麼樣,可是別的地方的人民卻非常的饑餓,這也是我們有目共睹的事實,我們把牛和豬注射荷爾蒙讓牠長得快,應該說不犯法,可是今天變成動物污染大家的身體,弄得大家都不敢吃肉;吃素也有農藥的問題,所以今天第一大死因是癌症,癌症是污物的累積造成對人體細胞不正常的刺激,所以造成疾病的原因已經改變了,尤其在台灣地區看得非常的清楚,我們在短短的三十年當中從一個非常農業型態的社會很快的進入工業社會,再進入高科技然後到後工業社會起飛到電腦社會,結果卻造成親子關係的改變,造成人際關係的疏離。未來學家所說的第三波,第一波是所謂的農業革命轉到工業革命,第二波工業革命有三百年,然後到了第三波後工業革命,後工業革命就是承受了工業革命以後種種的問題,也就是今天大家的身體有任何的不舒服,很可能都跟我們剛剛說的那些原因有關係,而不是古代所說的天時不正傷風或者使細菌的干擾所引起的。


今天大家最大的問題就是不安全和焦慮,現在的精神科要治療的大概就是憂鬱症和燥熱,以及精神分裂,這些病症之下免疫力降低、體弱多病而且久病不癒。我們一定要朝著健康的生活方式走,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心平氣,要神清氣爽,要了解怎樣脫離不好的因素而追尋自己的一條路。回到我們的中醫,中醫認為危害健康就叫做六淫七情,風寒暑熱燥溼這是外來的,喜怒憂思悲恐驚這是內在的傷害,所以我認為我們的祖先一直是非常有智慧的了解天人。現代醫學因為太微觀的去研究找尋身體基本的分子,而把真正的心理部分忽視了。在教科書裏面說我們的身體是屬於遺傳因素發展出來的,成長過程中因為父母、教育、環境等因素而你有你的人格特徵,也跟遺傳和行為模式有關,我們所想到的都是一些可解釋的訊息,不可解釋的訊息都劃分成為宗教的範圍,跟我們醫療不相關,甚至批評這是迷信是不對的。我對宗教沒有成見,但是我感覺我幾十年來學的東西好像不夠,其中有一部分可能就是所謂靈性的部分,我認為中醫所講的人的基本是「精氣神」,這個說法比我們現在所說的身心靈敏還要貼切,中醫所說的「精」的部分就是說我們精華的部分,包含了質量的部分;一部分能的部分的表現就是「氣」,就是一種流動;而最重要的是「神」的部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覺得在花精的研究上可以把這些東西湊在一起,所以下面才開始講到主要的題目。


英國有一個科學家叫做Bach,他是英國人,醫學院畢業,他在國家的醫院外科實習,所以他完全是在身體方面做研究,他結婚了可是身體已經不太好了,因為他得了癌症,經過開刀以後雖然好了,但是他太太因為得了傳染病而死亡,所以他就去研究細菌學,這時候離開發明抗生素還很遠,這時候在倫敦有同類療法,其治劑都是把質量稀釋很多倍,稀釋到十的二十三次方,分子已經沒有了還在稀釋,這其實是能量醫學的一支,從西醫的醫學史來看,這個醫學之父他是用液體的循環來固著它的基礎理論,後來凡是動力的部分都被排斥,主力的是眼見為真,什麼都要摸到,顯微鏡出來以後更說什麼東西都可以看到,所以一個同類療法是因為它的能量部分比質量的成分大,因為能量是屬於Dynamic它一直在動,要用一個很大的 pattern才能夠找到它的理,質量是線行,他多一點就會強一點,這個關係比較讓人容易理解。西醫是一直走這條路,同類療法在十七世紀以前就有,但是還是在一種另類療法,Bach從主流醫學去研究這個另類療法,但是他沒有放棄他的主流,他把細菌帶過去研究,他把細菌做成同類療法,今天我們也是這樣做,我們把病毒都可以做成同類療法,變成沒有害處,因為它的質量不會危害,可是能量你越稀釋訊息它越強。


後來Bach也做成一些殺菌制劑,當然用草藥來治病不是從中國開始,從巫術的時代巫醫就是用藥草給人服用,中國醫學也是一針二炙三湯藥,都是用藥草給人服用,他就是用藥草給人服用而發現有效的驗方,但這樣還是太局限,因為你還是在治療疾病,細胞組織上面已經發生了問題。Bach心情不好就從倫敦到威爾斯,在威爾斯他就完全丟掉所有過去所學的那些,到深山去尋找,他一定是一個感應很靈敏的人,就像我們的神農親嚐百草,我們現在研究他也是用感覺的,他感覺能不能夠跟他共振的、可以有這個條件的,來認定這是對的或是錯的,去了兩年第一套十二種的Bach花精就完成了,現在有三十六種,市面很多地方都賣,甚至於變成精油,這些都是他自己的經驗,他把情緒調出來跟花去對坐、對語,發出來的共振的一種訊息就會告訴他,因為他到底是經過科學分明的訓練,所以他又拿出來做種種不同的實驗,在他五十歲短短的生命當中,他就留給我們這個非常特別的禮物。


之後,這些東西就流傳在英國的民間,大家知道 St.John's ward,他們的民俗中,小孩子多夢睡不好覺就把放在枕頭下面,最近他們才真正的把它提煉出來和我們的來比較,St.John's ward的療效比Prozac還要好,表示這些藥草其實很多都是花,裏面有非常特殊的療效。在歐洲的傳統醫學中間比較接近現代醫學,歐洲很多外科從前是理髮店裏面的理髮師父,甚至如果你哪裡腫起來就用水蛭幫助你吸毒,非常的民俗,他就是根據同類療法物質在極度的稀釋狀態轉化成為能量,一跟一千倍的稀釋,他能場的頻率可以和人腦中的神精波共振。


我們所有氣的來源實際上神經系統就是它的一個表率,一個作用,我們能夠掌握到的電磁波可以用它來測量,假如你有對症的花和適當的震盪,就可以促使大腦消除刺激情緒的波,假如你的怒波在影響你的身體,我們的古人說怒傷肝,我發現我們去測量肝經的時侯確實是發生很大反應,很高興最近神經內科學有兩個發現,他們用放射線和MRI核磁共振可以找到一個生氣的點,前兩天的報上報導他們又找到一個恐懼的點,假如我們能夠把那個點真正的測量到,我們很可能可以找到它的頻率,但是我們用不著在身體上面,因為已經有了答案,有些花的頻率可以平息那個地方的刺激,所以你在生氣的時候忽然之間你不生氣了,對肝臟的危害就消失了。你生氣還是有一個原因吧!不是說你生氣是一個反應,而是什麼東西讓你生氣?讓你跟別人吵了一架?很可能是因為一個記憶,或者是這件事請對你非常的不公平,這種情緒從花裏面分得很細,最有系統的是在南加州的一個山頂上的農場裏的一對夫婦,也就是我的啟 蒙 老師,我跟他們有一個星期在學習這個東西,他們的產品大概有一百零三種,不止可以消除這些情緒的波,還可以找出真正的原因的花。


讓我們不舒服的東西可能是在潛意識,但我們有一部分可能是超意識Superconscious,不只是從母胎中來,你自己的靈就帶來一些沒有完成的心願,這牽涉太廣,像我就在這中間徘徊,我是不是要來這裹解釋這個東西,.還是我不講這部分,不講這部分也不行,因它有這樣的訊息,他們只好套用現在的科學方法,把這些現象記錄,也許在很多別的層次上弄通這些,好處是你把那個resolve以後,把那結解開以後,我們的身體的質實際上是被動的,從前我常說身心醫學,到底是我們病了才有這情懷,還是因為我們有這情懷才得了這個病,以前受的教育是前者,一說到後者人家就說你頭腦有問題,哪有說人家想生病?後來我覺得這答案是兩面的,這個現象到底是因還是果?事實上可能是互為因果變成惡性循環,我們發現用這武器消除了刺激以後,情諸就不影響器官,器官是一種reversible,你把它擺正它就好了,沒有組織上的損害就馬上沒問題,如果組織已經損害還要從損害的角度把它變回來,效果比較慢一點,也不是不可能,因為我們的身體還不都是電化學的改變,才造成一連串身體的變化,這是可以恢復的,它能變壞就能變好,我們有再生能力,即自癒能力,病好了情緒就會沒問題,悟到自己的癥結所在,就知道如何去平息。


Bach的第一本書叫做Self Heal能夠自己好起來,不是鼓勵大家自己是買花精吃,而是要到找真正的管道,也就是你需要的是什麼?他的原理是讓你把心結打開,解放出你自己的本能,你本來天年該活多久,你就可以活多久,不需也不必被外面的問題把自已約束起來,更不要求醫求了一大堆天天吃藥,他是要你在沒有痛苦之下,正視過去和現世的不平,我們一切的不健康都是因為不平衡,讓你不平衡的原因有時候是外界的,但大半都是自己過去和現世的不平,過去的不平很容易用當前的智慧去把它平衡的話你就彌補了缺陷,你覺得少了什麼,你就趕快去補償,這可以幫肋人們澄清人生的目的,因為訊息是告訴你應該做什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自然就活的有意義。目前精神科用的鎮定劑是用化學物質來壓抑,是一種治標的安慰劑,真正的目標沒有達到,有痛苦的地方就是告訴你有一個地方須要解決,DR. Martina他研究花精以後就發現,假如我們不去拿花精、不用Particle,只用訊息來平衡的話,也一樣可以達到目的。


Matina研究了七十種全部都是說明情緒。我當時就在想,我們只有喜怒愛思悲恐驚明,他怎麼會有七十種?後來發現他裏面分的很仔細,你的怒到底是幼年時候的怒?還是因為眼前有一個極不公平的事情來了,所以引起了憤怒?憤怒就分成好幾種;驚也可以分成各種不同的驚,分的很仔細,古人所分出來的是大的項目,可是後來Martina又覺得用儀器來測試也很浪費時間而且中間錯綜復雜的關係並不是外人可以瞭解,實際上提綱挈領就可以把問題解決,所以後來就簡化成為三十種症候群,這一群可能是同時憤怒又自卑,憤怒裏面有自卑又有的時候會有自傲,所以我們就發現用起來得心應手,我們就用這些成品來為大家服務,我們的目的就是不止要介紹一種療法,不只是想要告訴大家這是很有價值的,也不只是是很好用,我們還是想用科學的方式尋找出一個系統,證明花木中間跟我們可以發生這樣子的關係。


每一種花朵有它不同的顏色、不同的形狀,產地、生長模式、季節性都各有特殊性,就像我們生長在北方或是南方就各有特色,所以在選擇花木的時候,就是根據它的種子如何種植?它的根和莖什麼地方抽離了,它的形狀甚至數目,一個枝頭上面是單數還是雙數,花蕊花朵的數目,還有它的樣子朝上或者是朝下包裹或者是展開來,絕對都不一樣,它有它的道理,有它的規律。植物花朵的果實更是有規律,它什麼時候生長,有的是冬天才生長,表示它不畏懼艱苦長在很高的山上,也有的一定要生長在溫室非常的嬌柔,有的白天開花有的晚上才開花,都有它的原因。我們就想到世界上有各式各種不同的人,我有時候很奇怪這種行業居然還有人在那裏做的很高興,那種地方居然有人住還不肯走,就跟這些植物一樣執著,因為這其中有非常大的宇宙的原因,所以不要說人際關係,花際關係一樣很重要,植物跟植物之間的關係,動物還好,不喜歡牠可以走,植物不一樣,它選在哪裏就一定要待在那裏,它只能夠吸引些什麼東西來,所以有的花朵如果周圍都沒有別的東西,它就不能長,它有一種特別的排斥性,有的都擠在一起非在一起不可,就好像你抓其中一片草其他的也都要跟著來,就像兄弟都在一起幫會的那種團結的感覺。植物的關係非常非常的奇妙,我們仔細的觀察植物,一堆花朵可能蜜蜂蝴蝶蒼蠅都會來,有一堆就只有螞蟻來,另外有的是蝴蝶來、有的是蜜蜂來,生物世界互相吸引也許就像我們要吃什麼菜不吃什麼菜一樣互補需要,如果它沒有一個大智慧的話,大家不可能那麼規律、那麼奇妙的組織在一起,所以所有的生靈真的是同一體的。


從這裏讓我對於植物有莫大的尊敬,覺得他們跟我們一樣,所有的生物完全一樣平等,我們講地水火風,裏面真正的就是說地的養料,硬土還是軟土,酸的還是鹼的,水的活動、火的熱力、風的影響,一方面是說植物的環境,另一方面要看花是屬於那一型的,就像人一樣,有地型人、水型人、火型人、木型人,因為它是西洋的文化,所以是地水火風的思維,但是和我們的金木水火也是非常相近的。當然現代的研究亦要從藥理學去研究,我們現在講的都是野地的花,因為要看它在大自然裏如何的表演。也可以研究從希臘文化傳下來的用什麼花作什麼事,選擇什麼樣的花來做為藥用,他們在形相和結構上研究很多,譬如百合科的都是六瓣的心形,都是比較鬆的根,然後是包起來的,是比較含蓄比較溫柔比較女性化的;玫瑰科也非常的受重視,因為真正正統的玫瑰花是五瓣,就等於一個人朝天躺著,頭部和四肢,心代表無限的愛,它是一種軸根紮實的;向日癸是一種放射性的以自我為中心,所以你看向日葵的子都在外面,一個大的心然後一直向著太陽,完全陽剛的性質,和陰柔的性質剛好是兩邊。


他還用歌德的一些幾何圖形,用幾何圖形的一種Pattern的觀念,把同一朵花並不是光看它是怎麼形成的,而是從陰陽兩極兩元化看起來是對立的但是又是合一的來研究,所以這些研究花的人都放入他們的考慮,考量到和太陽的關係、和太空的關係、和宇宙的關係、和靈感的關係、和星體的關係、和物質能量的關係,在個體來講是這樣子,在集體來講也是這樣子,這些都算在裏面,用點線面、用結構來選擇這些花以符合我們人體、我們社會、我們的結構、我們共生的原則上面。這樣聽起來很簡單,說起來很複雜,就是要大家一起共同去研究,它主要要陳述的也就是我們不要再去壓抑症狀和感覺,應該把能量催化喚醒腦部深沈的意識,改變態度,了解我們的環境,從身邊小的環境了解到宇宙,然後消除負面的情緒,得到平衡和諧的人生。


我們從病人裏面採用最多的情緒達到有七十種,包括失落、憂傷、沮喪、恐懼、羞恥、悔恨、憎恨、罪惡感、嫉妒、害羞等等,有很嚴重的精神問題,有的人不想改變或者是依賴現在的環境所以必須有這個病,這種情形花精療法並不適用。我們作醫療的工作總要有一個標準,什麼叫做把病治好?所以我們那裏真正在研究的是生物能的穴位電子儀,能夠用這個東西測量被測者的各種不平衡,然後看哪一個對症,當病人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有療效。服用花精水分子所攜帶的訊息頻率,透過人體的經絡系統遍布全身,會找到情緒不平衡的經絡,把它特有的表情與經絡共同震動達到平衡的目的,它不只是平息你的怒氣,同時找出你的心結在哪裏,讓你在大腦意識的深層把問題解掉,這也才是真正的放下放空後。


花精和精油有什麼分別?精油是一種芳香療法,花精是同類療法,精油用的是植物的部分,像玫瑰是花瓣、檸檬是果皮、尤加利是用葉子,而花精用的是整個的花,它的質和能都在,精油有利用到蒸餾壓榨,所以包括有陽光和能量,以氣味來講精油真的有香味,因為花精沒有什麼體也沒有什麼質所以沒有香味,精油的成份是化學成分在裏面,花精沒有,都是能量的波,有加一點白蘭地,當然水是一個物質,精油是用在身體上面是用鼻子來聞,花精是用喝的,精油使用按摩、吸入或是薰香,所以我們認為精油對身體也有一些功能。


而我們認為花精可以達到三個層次,怎麼會達到呢?最近我們做了一個簡單測驗大腦波的東西,我們正想把這些東西連接起來的,就是如果放一個東西電腦上就可以測驗出來有這樣子的圖形,這就是beta波,也就是我們的意識波在beta波,它是一秒鐘三十六赫茲,比較快,所以我們的意識能知道方寸之間的事情,可是你睡覺了以後它就變得很慢,一秒鐘八到十四個赫斯,表示那個波很長,假如我們練習氣功或是其他修行的時候,會有一個alpha波出來, 李 教授證明了練氣功有alpha出來,就是比我們的意識波還要長但是比我們的潛意識波還要短,但是在從十四到十八赫茲中間,如果能有一些頓悟會知道一些事情,另外還有一種很長很長的大腦波很可能超出了我們的三度空間、超出了我們的太陽系星系,因為所謂的地球波オ9點多,你零五兩秒オ一波那是多麼的長,我幫 陳 教授測量的時候變得非常的大,所以我們常覺得他有通天的本領,西醫做測量可以把一些功能把免疫系統找出來,我們這一套儀器測量的更遠一點叫做生物能的能場,也就是身體的心體,這一切包含我們的行為模式和氣質,可是真正的情感的能場可能又是一個更高的Feeling。


還有就是你的腦去分析,等於是說你心裏的能場又有左腦的分析邏輯推理,但是我們的直覺還有一些修練來的靈感就是到了更高之外,屬於超越意識理性的一種更高的訊息,也許才是真正的宇宙大智慧,真正把宇宙做成我們現在的樣子,然後我們如何來配合宇宙的大愛,什麼叫做好什麼叫做壞?可能了解天意的就是好的!


至於如何用儀器來測量?它就是一個簡單的系統,有一個經絡系統的穴位,我們叫篩選法,這個儀器叫做篩選儀,是一個非常機械性的簡單的阻抗器,中間的地方就是我們正常的狀態之下,假如大於五十的時候就表示有刺激,低於五十的時候表示有阻塞,可以測量上半身也可以測量下半,身左右邊都可以測量,一點一點都表示穴位、大腸小腸等等,共有十個系統,所以我們在診所裏就有幫別人測量,我們現在的病痛都是因為污染,所以我們可以找到那些污染的東西,我們可以用能量的方式把污染我的東西趕出我們的身體之外,我剛剛說的外界的原因,多都是造成我們今天的過敏,戒菸可以去掉尼古丁,癌症我們認為都是一些累積下來的刺激和沒有好的營養、運動,整個是希望改善生活方式避免污染,可是最重要的是保持身心平衡。


我們的門診就是用花精來幫忙,有沒有療效呢?我們把自己的療效非常嚴格的一樣一樣的記載下來,能不能夠把有毒的東西清掉?能不能夠把輻射清理掉?能不能夠把地理環境找出來?這些病毒能不能夠清理掉?非常特別的,我們確實可以清理掉這些污染,然後可以把氣平衡,左右前後全部平衡了,症狀有沒有解除?牙裏面填充物會不會影響到電位?病人自己有沒有覺得好了?我們自己給自己打分數,四次到六次可以清除我們叫做五分,不行的話就會變成五四三二一,我們自己給自己打分數相當的嚴格,主要是希望提醒患者對自己的身體要了解,對營養也要了解,對於生活方式也要注意,睡覺是要休息維護我們自己的免疫力,大小便和喝開水就是清除身體裏面的垃圾,我的身體改進了多少?營養運動生活心理做了多少?然後還希望我們做什麼服務?


這十年以來我們做了六千多個病例,最近累計作了兩百多個病例,大概年紀從三十至五十中間,我們發現做了七次可以改善非常多,百分之九十一的人都平衡了,病毒去的最成功,有很多致癌的原因我們也可以把它除掉,很多慢性病的人他們的身體器官都有問題,竟然有一半的人可以解除,大部分的人都不了解自己的生活習慣哪裏不可行?但是只有百分之五十的人可以自己改進,假如我們的目的是請人來鍛練身體,我們這是在修命,但是如果我們將人身體的感受器,就是我們對環境的敏感、了解原因,主要就是能夠看見、聽見宇宙更多的現象,用理智去判斷,然後得到你自己的心得,修命頂多是這樣子的。如果要修性,你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你要能夠體悟我這一生來是要幹什麼?很多人身上有很多痛苦疾病也沒有去掉,後來我認為由這一點疾病可以提醒我這一件事情還沒有作成,或者是因為了這個病認識了很多人,如果沒有這個疾病他不會來看我,像這樣子把負面的事實變成很正面的想法,說不定這是他應該要走的路,甚至說在這裏他已經把身體物質和能分到一個什麼程度呢?這個身體存不存在,是以什麼樣的形式存在都沒有關係,你今天漂亮一點醜一點很多人看見你根本不記得你長得什麼樣子,但是對你的心靈像今天我們大家在一起,能夠體會到這種舒適感、安全感、歸屬感,這樣子的話就是死了又有何恨。又例如說我這個軀殼我真的用得很不好,我自己的身體也會跟我說:「你幹嘛還要用我,我已經很累了」,那我就覺得這是一種超脫而不是解脫,生和死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假如我們都能夠懂得話,是不是這就是一個「了悟」的表現。


我們今天講了那麼久,是想抓住科學,我提供一些數字讓大家比較看得懂,但是它是需要解釋的,解釋就是傳遞訊息,可是如果你不能解釋的東西,你喜歡的就說這是神、你不喜歡的就說這是鬼,我想這是非常主觀的,居然有人告訴我說靈界有一些所謂的魔很傷心地說:「我們也是來幫忙的,可是你最恨我們最怕我們,而且看見我們就躲開,一直想把我們趕掉」,這似乎也應該是一種說法,這麼一來的話,實際上就是我們的無知與不明白。


我對宗教非常的不敢接觸,因為我覺得沒懂多少,所謂的明就是明白這些事情,悟就是我的心悟到這些事情,這些事情我常常請教 陳 教授,讓我把很多想法歸納出來,我們的科學只是去觀察宇宙現象的武器而已,你把它解釋成有邏輯的也不過是我們目前三度空間中間線性的邏輯,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它們的有秩序,我們能夠在什麼地方暫時定一個標準,讓我們比較不明白的人可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這樣子的話能夠預測糾正偏差就是我們一直抓著科學的一個原因。但是宗教才是能夠帶領人們進一步去認識宇宙的通道,到了這個上面我們不懂的叫做靈,然後你的能量增加以後超越原來的範圍,能夠使你的悟性更大。宇宙廣闊一片不可知,但是我又很高興因為它很大可以承受我這樣子的渺小,也覺得很安全,因為怎麼樣子我都逃不出宇宙,所以非常感謝今天有這個機會可以和大家分享我的心得。(本文為崔玖教授 91年11月圓覺講稿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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